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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洪宪宫闱艳史演义》皇帝总统之双料头衔· 天忏生

自洪宪改元之明令颁发后,虽未实行践天子之位,然关于封内封外之公文条件,一律改用中华帝国洪宪元年字样。而驻京各公使,辄将此项文件却还。并来五国劝告,限令袁于十五日内,为诚意满足之答覆。袁得兹耗,忧形于色。诸嫔妃疑其政躬不豫也,群就而询之故,袁具告之。洪妃曰:“上毋为此事介介。我袁家做皇帝,干伊底事?陛下横竖做的是中国皇帝,不是想做他外国皇帝。妃子意见:陛下莫如抱定宗旨,质问由他质问,皇帝我自为之。最妙,不必去理他。彼各国公使,万不至因陛下无具体的答复,群兴问罪之师。”袁摇首曰:“是非正当办法,须设一妥善章程方可。”时江妃即忆秦楼母家之姓,亟献策曰:“妃子有一变通良策在也。”袁喜而询之,江妃曰:“无他,惟有对内则称皇帝,对外则称总统,为权宜之计。俟陛下实行登极后,再以正式国书,致各国元首,要其承认,彼公使乌能反抗哉。”袁拍手称善。于是复踌躇曰:“如卿言,不几教予或为总统或为皇帝乎?”江妃即作谑语曰:“总统为帝国元首,皇帝为民国元首,陛下以一人而兼二者名义,正所谓双料头衔也。”袁粲然。